九月乡村 |
分类:生活随笔 时间:(2015-08-10 16:35) 点击:206 |
九月乡村 九月入秋天气凉,仲秋回村见爹娘。 天下父母皆慈祥,游子归来拜高堂。 九月仲秋气候凉,兄弟姐妹聚一堂。 围着爹娘话家常,团圆泪水热两行。 九月庄稼已经黄,农夫秋收分外忙。 谷子棉花已上场,村姑正在收高梁。 九月乡村秋收忙,苞谷剥的净光光。 辫成辫子挂树上,家家户户一行行。 远看近看一面墙,秋高气爽风正狂。 鲜红柿子挂树上,苹果梨儿叶里藏。 九月仲秋气候凉,牧童扬鞭赶牛羊。 鸡鸣狗叫站路旁,吓得麻雀上树防。 向日葵花向太阳,照耀家乡老村庄。 听见鸟语闻花香,清晨地上洒满霜。 村童上学穿校装,高高兴兴喜洋洋。 手中有粮心不慌,吃饭吃稠谁喝汤? 九月仲秋气候凉,百花开后菊花黄。 蜜蜂蝴蝶采花忙,不见当年小儿郎。 秋天的家乡 秋分一过,秋意越来越浓,但我总觉得,城市里的秋天有些平淡,单调。于是我不知不觉想起了故乡的秋天。 老远就可以望见我家那棵老槐树,庞大的树冠,浓浓的树阴,将我心底的乡情点燃。 就在这棵树下,我曾听过许多形形色色的故事:攻打零陵城诸葛亮运筹帷幄,莽张飞一脚踢飞了鞋子,何仙姑拜师吕洞宾,屈麻子智对桂林秀才…… 就在这棵树下,我们买冰棍吃,我们从货郎手中换物,我们捉迷藏,我们架起小腿斗鸡,我们拿米来换爆米花…… 这棵树已经近两百岁,当年的种树人早就化为泥土,昔日的顽童们也已经水流云散,或远嫁,或外迁,只有这棵树,以永远不变的情怀固守着村庄。 在当今这个时代,古老的村庄有时候像一个未成年的人,也会渐渐长高。长高的不仅仅是村里后来种下的树,还有村民们居住的房子。村中一座四层楼的房子超过了老槐树,外墙瓷砖,十分显眼,仿佛村庄中轴线上的新标志,以致人们远远就能看见。但是,走到村里,走到那座房前,你就会发现,根本没有几个人在新标志的门口聚会。而村口的老槐树下,那些纳凉聊天的老人、群逐戏耍的孩子,仿佛田野上收不尽的庄稼,年年岁岁,循环不已。 在这个季节里,村人眼里个个无一例外地都闪着亮光,映出的是那些成熟待收的庄稼的影子,以至于,连呼出的气息,都有一股子生苞米混合着各色杂粮的味道。 早间,天还未完全亮堂,笼盖着田野的一层雾气便稀稀薄薄地弥漫开来,在草尖儿、树的枝叶和散落在地上的那些庄稼的秸秆上落下了一层晶莹的晨露。四下里悠闲觅食的土鸡是村子里最早活动的分子了。当下的日子,觅食并不困难,随便低下头,便能啄到玉米粒、谷子或者是各色的豆类。所以,它们都是一副满意的神态。母鸡的身体似乎比以往摇晃得更厉害了,是吃的油胖的缘故。而那些趾高气扬的公鸡,鸣唱的底气也显得十足,好像生怕人们听不到似的。 不用统一的号令,各门各户的炊烟便在这个时候纷纷袅袅升起。妇人们在灶间忙活,不大的功夫,便把早饭摆到了桌上。新烙的白面油饼、热腾腾的豆花汤、脆生生的萝卜咸菜……男人们弓着背“哧溜哧溜”地在磨刀石上磨好了镰刀,又从缸里“哗啦哗啦”舀了大半桶水饮牲口。听到女人的招呼,便停下手中的活计,一家人围坐在小餐桌边。吃饭的中间,男人说今天要到哪一块地里去收割,像是工厂里的车间主任下达生产任务一样。女人则在一旁不停地催促孩子们快点儿吃饭,以免耽误时间。 当阳光越过山头和树梢,祥和地照射到地面时,村子里的各类运输工具已经纷纷扰扰出动了。农用汽车、拖拉机、机动三轮、马车、人力架子车……在主人的操控下,填塞了不宽的街道和乡村的道路,真可谓"八仙过海、各显其能"。这种人欢马叫、浩浩荡荡的气势,顷刻间便将原本笼罩在田地里的浅奶白色的流雾驱赶得七零八落。 收秋,和五月的抢收不同,不必抢时间,凑天气,显得轻松惬意了许多。大人们干活不紧不慢,分工明确。男人们先将那些玉米“咔嚓咔嚓”一根根割倒,女人们则蹲在地上“噼噼啪啪”地掰玉米穗。孩子们本来的分工是去摘豆子,不过,篮子底儿还没遮严,人已经跑得不知去向。直到了快要收工的时候,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出现在地头,手里多了采摘的几束野花,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是红红绿绿的酸枣。大人们隔着地块甩过来的呵斥是不可避免的,孩子们一听,不敢顶撞,赶紧猫下腰装模作样地再比划着干活。 晌午时分,阳光便彻底舒展开来,让人感到了炽热,汗水随之淌了下来。那些枝叶上的露珠已经全然不见了,只能听到蝈蝈躲在草丛里鸣叫。收割下来的庄稼已经装上了车,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男人嘴里咬着烟卷心满意足地驾着车,女人和孩子乐呵呵地坐在车顶上,沿着崎岖的道路慢腾腾地往村子里摇晃。路上遇到了熟人,彼此都不做停留,只笑盈盈地说句"庄稼长得不错",便擦肩而过。 在这个时节,村子俨然就是一个盛装秋粮的巨大的容器,屋子、房顶、院落、树干……凡是人们能想到的地方,都被存放了玉米、谷物、豆类以及各种各样的杂粮。村庄里的秋天,给人以饱满的收获的景象,仿佛整个的村庄就像一枚果实一样。春华秋实,这个季节,是属于村庄的。 故乡的秋天是红色的。山坡上,柿树叶正红,印在清澈的小溪上,使整个小溪染上了红色,微风吹拂,泛起阵阵涟漪。苹果也熟了,红艳艳的,在和秋日的阳光互相挑逗。 故乡的秋天是黄色的,阳光是浅黄的,树叶是深黄的,田野是金黄的。阳光下,秋叶顽皮的在树上荡秋千;尔后像一只只长着金翅膀蝴蝶,轻飘飘地扑向它的母亲—大地。满载着冬的孕育,春的萌发,夏的茁壮。向远方航行着。金色的谷穗沉甸甸的,在艳阳下泛着金光,随着风舞动着,掀起层层金色的波浪。 诗意的秋天怎能少得了秋雨和秋风。秋雨是闪亮的,细细的,长长的,一缕缕,一条条,荡漾着一股温情。它凝聚了所有的美,有小雨的温柔,大雨的坚韧,春雨的温馨,冬雨的典雅!你看它飘逸地落到绿色的水面上,一圆一圆涟漪梦幻般的从里到外的散开。望着这精英的雨丝,心中充满了怎样的宁静啊!秋风轻轻地唤醒了沉睡的菊花,是该起床了。为了感谢秋风,菊花给予了秋风丝丝幽香。丝丝幽香使桂花也忍不住盛开了,释放阵阵清香,混合着丝丝幽香在秋风秋雨中酝酿。 在故乡的秋天,天和水一样的清凉。天上有微微的白云,水上有阵阵的波皱。天水之间,充满了色彩与诗意。温暖的阳光,带着浓浓的香味,香甜的气氛。秋水枫叶虚幻的吻着。秋雨沙沙的响着,山儿与云儿打闹着。水儿与鱼儿嬉戏着,带着一片秋风秋色,是色彩,是诗。 我怀念秋天的村庄。 我的秋天的村庄:圆熟、丰盈、厚重、绚烂。 乡音和炊烟,永远地荡漾。 九月故乡 六年没有回故乡,归心是箭,想念和牵挂我的爸和妈。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聚少离多,忠孝难两全。 请了长假,仲秋节前出发,带着妻子,呼儿唤女,和爸妈兄弟姐妹过一个团团圆圆的仲秋节。 分离时间越长,阻隔时间越久,盼望团圆的心情越迫切,越浓烈。 九月的故乡,穿过留在夏季的所有温度,在杨树上刻画成一朵雾花,留下些许在心底的不舍,让记忆在笔尖流逝。 走在以前经常走过的路上,脚下踩着仍然对树抱有一丝眷恋的树叶;就像小时那样,围着那些树慢慢的走着;就像电影场景一般,想起小时的心愿;就像小时那样,爬到树上的那个杈坐着。 依旧是那些场景,依旧是那些故事,却不是依旧的那些人。 可叹故乡九月只是被别人遗忘却被我记得的季节。 故乡的九月,就在门外,我喜欢故乡的九月。 推开门,阳光洒在脸上,暖风飘在桃园,云朵倒映河水里。 蓝天下,那只白鹭在银杏的枝头,那只青鸟在紫薇的花中,它们一高一低的唱和,似乎在交流着我所不知的复杂内容。高高低低的鸟鸣声里,路边深黄的菊花,正在悄悄的盛开。 门前的柿树像挂满了一盏盏小小的红灯笼,香梨隐在阔叶的后边,像含羞的淑女。 故乡九月,菊花正好。 在这样孤潇金黄的秋,菊花却悄然出世。“百花已开尽,菊蕊独盈枝。”当春天的喧闹已去,乱花争春的场面趋于冷静,菊则淡然而又从容地点缀着人们感伤的秋。你看:那黄的、红的、白的、粉的……菊花千姿百态。它没有桃花的轻佻,芍药的艳俗,它的颜色红的浮沉,黄的典雅,白的神圣。它也少牡丹之霸气,无梅花之傲气,同红叶凌霜,与青松为伍。在这个金黄的秋,它开出了另一片色彩。 故乡九月的早晨,多雾。当薄雾散去,阳光渐渐漫开来,大地就披上了一层温柔的色彩。 路边的冬青上,开满了紫色和红色的牵牛花。晨阳打在那些细细的露珠上,钻石般银光闪闪。让这个早晨显得格外的富丽堂皇。岁月,此时,有些缠绵、有些静好、有些姹紫嫣红、有些更长更远的况味。 音箱里放着蔡琴的歌:推开记忆的门,我看到了远去的人,有悲有喜,有爱有恨,远去的青春,淡淡的早晨。她在用波澜不惊、低回委婉的歌声诉说着那种古典的浪漫、优雅的感伤。那丝绒般的声线中飘着丝丝缕缕的无奈与茫然。此时,窗外,白杨那金黄的叶片正缓缓的飘离枝头。 故乡九月的夜晚,清澈而安然,空气里有菊花含苞的香、粮食成熟的香。这个季节,月圆风清。深遂的天幕上有密布的星云,天空里如撒满一粒粒闪光的珍珠,薄薄的云朵漫过,即迷蒙又梦幻。还有几份神话的色彩。 九月的故乡,是一首忙碌的歌。 我乘着歌韵的悠悠,在村后的田野里,寻找曾经遗落的梦。我和姐姐,一起走进秋天。那时玉米金黄、苹果正红、辣椒有些紫。一晃经年,一起走过的日子,就像路边盛开的那一朵一朵的小花,平凡又清浅、温馨也浪漫。 我俯身捡起一片苍黄的落叶,拥在心窝,追忆故乡的模样,追思儿时的欢乐,追寻小路的曲折。 九月,故乡的九月。 天空,还是那样的蓝;白云,还是那样的闲;田野,还是那样一望无际,丰富多彩。 小溪,变得沉默寡言;杨柳,弯曲着身子,稀发苍颜。 池边,垂柳枝头荡在水面,鸭子安闲戏水,村妇洗衣。 村内,几乎没了草棚,少了平房,多了楼房。 村边,不见了旧时的炊烟,没有了儿时的瓜棚。 村口,遇到儿时的伙伴,我拍他一掌,他打我一拳,老是老了,目光里透着辛酸,脸上露出甜蜜的欢颜。 田里,不见儿时的农田,多的是弥猴桃园,成片成片。 九月,故乡的九月。 我家门前那棵老槐树呢,看见了,就在门前。好亲切的老槐树,儿时爬到树顶读书,灾荒年时吃过它的槐花,度过灾年,救过我们的命。 九月,故乡的九月。 今天,又回到你的身边。这里,珍藏着遥远的记忆;这里,缠绕着永恒的挂牵。 九月,是一个开始,也是一个结束。 九月,记忆开始随着落叶的飘零点缀着一些故事,在那些蓝的有些过分的天空下。演绎着一曲一曲有着淡淡忧伤却又幸福的曲子。缠绵在这个季节同样缠绵的雨滴之下,挥霍着素有的情节。 回顾童年的我是一副什么模样。那时的我隔三差五地在溪边漫步,步入溪中的脚丫任溪水流淌。溪水清澈见底,溪石无比光滑,青苔下有几尾小鱼在无忧无虑地戏耍。我或踏入水中,或涉溪石而过。或去到一块巨石上面躺着看天,或在溪岸沙堆拾荒,或飞奔入菊花上把蜻蜓追赶。 记得那时候的天总是一片蔚蓝,阳光耀眼,白云如山,风吹树叶哗啦啦响。 在田野里,父辈们在田间劳作,牛羊在草地徜徉,鸟儿英姿飒爽的飞翔蓝天,蚂蚁不耐烦的东走西逛,虫子裹住树叶把自己隐藏,小黄狗一路上身手敏捷、慌慌张张。 那时的我天真烂漫,无所不想,唯有想不到长大以后的自己是什么模样。现在长大了,却不记得当初是怎样的对自己希望、向远方想望,笼统概况为:懵懂的年纪,天真的想象。 如今在这个九月的季节里,夏天的炎热经过几场雨之后,正悄无声息地隐退,换来秋天固有的凉爽。在这个凉爽的秋天,我刻意不去惆怅,放宽心以对自然。在未见黄叶凋零前,我尽量憧憬绿意带来更多的风光。同时畅想,大地上不仅有一片浓浓绿茵,还有一片爱的海洋。 对比我们人类如植物一样的过程,四季轮换的规律:少年、青年、中年、晚年。而我们活的每一个阶段就是这个生命的季节。中年人犹如九月秋天的植物一样半黄半绿,要死不活,在这个阶段的中年人唯一珍惜的就是生命,唯一把握的就是健康,唯一淡泊的就是名利,唯一看开的就是多元化社会,唯一想通的就是精彩地为自己活着,清醒而善待,关爱于己,把握当下,活好今生,到了不能动弹时回忆阶段人生不后悔。 从溪边吹来的风,带着一丝凉意,让人惊醒了记忆的碎片。 九月,原来只是活在记忆远方的一首离歌,如雨滴敲打心头。那么忧伤和快乐 九月,愁肠百结,将孤寂与沉闷交付给相思的枫叶; 九月,峰回路转,将梦想与希望化为袅袅暮色炊烟。 九月,饱满的思念里,有盈盈的情意; 九月,急切的渴望里,有沉沉的喜悦。 九月,是一个开始,也是一个结束。 人生在世,不能没有九月;人生在世,不能没有秋天。这是最意味深长的一章,它抒写婉转的小令,也挥洒着豪气的壮词。那些悲喜不由天的豪情,与珠圆玉润的曲调里,吟唱着长风,飞舞着落叶,然而,她们都是秋的天使,在快乐地吟咏中,驱除了你的寂寞,充实了你的内心。 故乡的九月,亲人、家乡、儿时的地方,真好! 赏菊忆重阳 九月刚到,秋高气爽,艳阳高照。清晨起来,准备和老伴去锻炼,走到阳台,猛然看见阳台上的菊花开花了,淡淡黄菊,香气扑鼻,不由想起“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的诗句来。 一个传统的节日,一些人尽皆知的习俗,在这个敏感而多思的秋天欢快的跳跃到我面前。人生几度风雨几度秋凉,当走过了激情昂扬的青春年代,当心境被岁月涂抹上一层秋的成熟和坦然,也许热爱生命怀着一颗淡然而快乐的心态去面对所有才是一件意义非凡的事情。 重阳节是因为古老的《易经》中把“六”定为阴数,把“九”定为阳数,九月九日,日月并阳,两九相重,故而叫重阳,也叫重九。据史料记载:过重阳节的习俗始于汉初,在魏、晋南北朝已盛行,至唐代才正式定为节日。因此,作为中国传统节日的重阳节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 九九,寓意着“久久”,具有象征意义,对人有良好的心理暗示。 九九重阳,因为与“久久”同音,九在数字中又是最大数,有长久长寿的含意,况且秋季也是一年收获的黄金季节,重阳佳节,寓意深远。 而今天的重阳节,又被国家赋予了新的含义,1989年,我国把每年的九月九日定为老人节,传统与现代巧妙地结合,成为一个尊老、敬老、爱老、助老的老年人的节日。 重阳节又称登高节。在这一天,人们登高望远,思念亲人。正如诗中所说:“每逢佳节倍思亲。”那么重阳节是怎么来的呢? 儿时过重阳节时父亲给我们兄妹讲重阳节来源于道教的一个神仙故事: 相传在东汉时期,汝河有个瘟魔,只要它一出现,家家就有人病倒,天天有人丧命,这一带的百姓受尽了的苦头。村里有一个叫恒景的年轻人决心出去访仙学艺,为民除掉瘟魔。恒景四处访师寻道,找了很长时间终于打听到在东方有一座最古老的山,山上有一个法力无边的仙长,恒景不畏千辛万苦和路途的遥远,在仙鹤指引下,终于找到了那个有着神奇法力的仙长,仙长为他的精神所感动,不仅教给他降妖剑术,还赠他一把降妖宝剑。从此以后恒景不怕风吹日晒终于练出了一身非凡的武艺。 这一天,仙长把恒景叫到跟前说:“明天是九月初九,瘟魔又要出来作恶,你本领已经学成,应该回去为民除害了”。仙长送给恒景一包茱萸叶,一盅菊花酒,并且密授避邪用法,让恒景骑着仙鹤赶回家去。 恒景回到家乡,在九月初九的早晨,按仙长的叮嘱把乡亲们领到了附近的一座山上,发给每人一片茱萸叶,一盅菊花酒,做好了降魔的准备。中午时分,随着几声怪叫,瘟魔冲出汝河,突然闻到阵阵茱萸奇香和菊花酒气,脸色突变,这时恒景手持降妖宝剑几个回合就把瘟魔刺死于剑下,从此九月初九登高避瘟的风俗年复一年地流传下来。 听了父亲这个故事我非常地感动,想起这个故事,就会想起我的父亲。 佳节又重阳,“又是九月九,重阳夜难聚首,思乡的人儿飘流在外头……”这首好听的歌,唤起自己多少思乡的情结。曾经在肃北工作三十多年,每逢节日不能回故乡西安老家的时候,便会吟诵“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想亲。”这样有思乡之情的诗词,在这些诗词中寻一份想家时的心灵安慰。在一些思乡歌曲中,寻找一下漂泊人的心灵慰藉。可无论怎样的欢歌豪饮,心中却总有一种望故乡不能归乡,金风不语,忍看菊黄,不免泪双行。 重阳二字,引人无限遐想。秋阳相重,暖而不燥,仿佛班驳的老电影中矜持分寸的惆怅。旧时重阳节是旧友齐聚谈诗论道的日子,可惜现在,大家聚在一起多半只会喝酒谈笑。这样的日子,可以不去会友,可以不去放歌,可以不去饮酒,却没有理由不去看看自己的老人。总有些事无法忘掉,总有些人在身边萦绕,最让人牵挂的还是年迈的双亲。 古人云:“百善孝为先”,孝顺父母,尊敬老辈,天经地义。一首《常回家看看》不知打湿了多少观众的眼睛,震撼了多少游子的心灵,说出了多少天下父母的心里话。一首歌为什么能引起如此强烈共鸣?这是因为这首歌用最朴实的语言道出了人世间最普遍的真挚情感,回应着人民群众对传统美德的呼唤。 纵观古今,我国有许多孝子孝孙的故事流芳后世。汉朝时,大梁有个叫韩伯愈的人,本性纯正,孝敬父母,是有名的孝子。他的母亲对他管教很严,稍微有点过失,就举仗挥打。有一天伯愈在挨打时,竟然伤心哭泣。母亲觉得奇怪,问道:“往常打你时,你都能接受,今天为何哭泣?”伯愈回答:“往常打我觉得疼痛,知道母亲还有力气,身体健康,今天感觉不到疼痛,知道母亲身体衰退,体力微弱,所以伤心流泪。并不是疼痛不甘心忍受。”说明他非常孝敬母亲,有诗颂曰: 体念母亲情至忱, 线棰轻重甚关心; 一朝知母力衰退, 顿起心酸泪湿襟。 是啊!人间情,最深数亲情。亲情是母亲油灯下熬白的双鬓,亲情是父亲肩头扛着的行李。暮色中那一双祈盼的眼睛,盛满的全是思念的泪水;千里外那几声轻轻的叮咛,串起的都是牵挂的音符。亲情,是孟郊诗中的“慈母线”,是朱自清笔下的“背影”,是焦波镜头中“我的父亲母亲”。万物会随时间而模糊,可深刻在亲人皱纹里的亲情却不会模糊;万事会随空间而淡忘,可烙印在亲人老茧中的亲情却不会淡忘。 一个尊老敬老爱老的人是高尚的人,一个尊老敬老爱老的家庭是温暖的家庭,一个尊老敬老爱老的社会是文明向上的社会。 杜甫的七律《登高》,就是写重阳登高的名篇。登高所到之处,没有划一的规定,一般是登高山、登高塔。 重阳节还要赏菊饮菊花酒,起源于陶渊明。陶渊明以隐居出名,以诗出名,以酒出名,也以爱菊出名;后人效之,遂有重阳赏菊之俗。旧时士大夫,还多将赏菊与宴饮结合,以求和陶渊明更接近。北宋京师开封,重阳赏菊很盛行,当时的菊花就有很多种。清代以后,赏菊之俗尤为昌盛,且不限于九月九日,但仍然是重阳节前后最为繁盛。 重阳节插茱萸的风俗,在唐代就已经很普遍。古人认为在重阳节这一天插茱萸可以避难消灾;或佩带于臂,或作香袋把茱萸放在里面佩带,还有插在头上的。大多是妇女、儿童佩带,有些地方,男子也佩带。重阳节佩茱萸,在晋代葛洪《西经杂记》中就有记载。 我国人民对重阳佳节历来有着特殊感情,唐诗宋词中有不少贺重阳、咏菊花的佳作。自古众多诗人吟颂寄怀,其中最著名的是【唐】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一个个昔日意气风发,抵足而眠,彻夜畅谈的同窗挚友正在岁月的流逝中逐渐离我们而去,给人以无尽的伤感。 李白的《九月十日即事》: 昨日登高罢,今朝再举觞。 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 白居易的《重阳席上赋白菊》: 满园花菊郁金黄,中有孤丛色似霜。 还似今朝歌酒席,白头翁入少年场。 毛主席更是在艰苦的战争岁月写下了充满了革命英雄气概的“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的不朽诗篇。 读着这些咏菊寄怀佳句,犹如阵阵秋风摇曳牵系着我的心灵。看窗前阳台上正在开放的菊花,片片菊瓣或许都是我记忆的书签,总有些事无法忘掉,总有些人在自己身边萦绕,此时一起涌上心头。几度风雨几度秋凉,如今走近六十岁的人生之路,进入到了人生的秋天。此时的心境是一种秋的成熟和坦然,是一种从未有的平静,是找到人生落脚点的欢乐。人的一生也许最值得赞美的时代,是老年时代。我想一个人真正的生命力,也许是从容地把自己的一颗热爱生活的心,一直带入自己的老境。放下过去的一切坦然而快乐地活着。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不似春光胜似春光。重阳节,老人的节日,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 佳节又重阳,从诗经楚辞中一路来,漫步于唐风宋韵里,浏览于明清歌舞中。远古已离我们渐行渐远,今天的现实在秋高气爽中,享受着金秋时节的丰收硕果,也享受着亲情的融融暖意,更有对老人那“久久”的祝福。千里之外,九月九的炊烟,是一缕挥不去、载不动的乡愁。近在咫尺,九月九的酒,能饮出对所有老人的真诚祝福。 重阳节,这份情怀,如灿然的傲菊,馨香弥漫。 “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最美是重阳,美在一份思念,美在一份景致,美在一份孝心,美在一份诗酒情怀。这份美,在与亲人的团聚中得以熏染和升华,放射出最真实、最朴素的幸福和光芒。 秋雨 在肃北居住三十年,经历了三十年的风风雨雨。 美丽春天,下着毛毛细雨,有“春雨贵如油”之说,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 炎热夏天,下着暴雨、雷雨,有雷鸣电肉,风雨交加,倾盆大雨,承受着大自然惊心动魄的洗礼。 金色秋天,下着大雨、小雨,有“西边日出东边雨”之感,接受着大自然带来的秋实。 寒冷冬天,下着小雪、大雪,有“雪雨交加”之经历,忍受着大自然带来的寒冷。 雨,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秋的世界。 淡淡的风从敞开的窗溜进来。闻到了这秋雨的气息,有些许浅浅的愁绪藏在清凉之中。风已没了盛夏时那种所向披靡和凌驾一切的气势。虽然经历了连绵秋雨,道路两旁的树木依旧如盛夏时那般葱郁,见不到多少落叶散落在这城市的水泥地上。 秋雨噼里啪啦敲打窗户,在深夜显得更加清脆,看着窗外柳树叶摇曳,往事留下的足迹随着落叶簌簌在眼前飘舞,惟恐情感像秋叶落地一般无声,所以我把一些将要遗忘的片段串起来挂在岁月里任其风干而不让它落下,就这样一点一滴积累着。回首去翻阅,使得这秋夜有了些许的暖意。 记得小时候对雨有一种强烈的厌恶感,特别是像秋天和现在的连阴细雨。那时还是住在老家那栋老房子的时候。觉得天空像是经过了水墨画大师挥毫泼墨过的宣纸,让人心中产生莫名的压抑与沉闷。最主要的是只能困在房子里不能随意出去玩。于是心中盼望着快点雨过天晴。然而这连绵的秋雨似乎偏要与我作对,一下就是好几天。有时实在无聊,就坐在大门口,看淅淅沥沥的雨在院中的坑坑洼洼里聚集成若干个小水溏,看不断生出无数的涟漪在水塘中轮回转世。溢出的雨水与新的雨水汇入几条一指来宽的我所认为的小溪流,沿着小土坡顺势而下流出院外,消失在视线尽头。会流到哪里去呢?我开始想象,于是便不觉的无聊了。 一人独坐在五楼的阳台前,望着漆黑的天空,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孤单的孩子躲藏在暗夜阴冷角落里渴望耀眼的阳光洒落大地那种温暖,继而深深感到生命的不可轮回和缺憾。往事如潮水般一浪一浪涌来,那些遗憾就在我所念念不忘的时光中来回游荡,而我只好用这些柔软琐碎的文字聊以自慰。 年少时,一心想用自己的努力离开那块贫瘠的土地,渴望改变自己的命运,也改善父母的生活。 常常看到书上说“性格决定命运”,我有时候觉得也是这样,总是不甘于现状,带着忧伤和倔强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其中总是充满落漠。而老伴总是积极向上,乐观看待生活的风雨险阻,不论自己在外面有多难,从不向家里人抱怨和诉苦,自己解决了许多同龄人靠父母和关系才能解决的难题。我一直为她感到骄傲,能为有这样的妻子感到自豪,能让父母放心自立自强的女孩子。好象幸运之神很青睐她,一路欢笑,梦想的花朵最终结出了丰硕的果实。 平平淡淡在肃北这个小县城里来来去去,没有鲜花和掌声,太过平淡的生活让我觉得恐慌和落默。迷茫的生活总算出现了偶然的改变,重新让我找到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我欣喜地珍视这一切,把那份真挚的感恩深藏在心里,用事实证明对她们的感激,时刻提醒自己一定要认真对待和把握,不要辜负了他们一片殷切的期望。 聆听安静的雨夜那雨点拍打着玻璃的清脆响声,任由思绪像潮水涌来,人生也许就是这样,不断给自己加油,坚持向前走才会看见梦中那束明媚的阳光。 这场秋与冬交替的雨,好美。如一首优美的歌,飘自天外,降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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